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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榜的日子。

 

對於法律系的學生來說,考試是一種糾纏,

幸運的糾纏一兩年,再幸運的十來年都有。

 

有人上榜,有更多的人落榜。

窄門,法律這條路之窄,大概只有同門人才最能感同身受的。

 

我不愛讀書,也很少用功讀書過,課外書可以一本接一本,

法律教科書卻從來只是用來臨時抱佛腳的。

但我從不會想離棄法律,甚至已然把它當成終生志業。

文學的享受是一種從這裡到那裡的溫存。

我到底還是覺得自己是法律人。

不是優越,而是一種苦過的惺惺相惜。

 

我崇拜一直努力準備考試的人。

我也羨慕早已決定離開這般糾纏的同學們。

不管是留著的還是走了的,那都只是一種選擇,沒有評價的問題。

即使一而再的落榜,我卻相信那是種累積,

對於孜孜不倦,永不放棄的那些人。

 

不是可憐,也不是NOTHIHG,

是有些甚麼的,或多或少的刻在歲月的軌跡裡。

 

沒有因此而失去甚麼,即使雖然偶爾覺得從無獲得。

 

所以即使我走的散漫從不努力,

但希望你們看見我那一直欽羨著的目光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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